姊姻

喜欢盗墓笔记,喜欢写文,但容易坑,文风贼虐,主笔推理悬疑向,偶尔会写一写虐文,短篇集

第二个故事 梦魇










 

黑暗中仅我一个人疯狂奔跑着


 

没有一个人向我伸来援助之手


 



 



 



 

 夜,似乎又一次被拉长了,我不知道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处于梦境之中,身处小巷的我似乎看见了前方站着一个人他环抱着一个小孩,我慢慢的朝他走过去。


 

  面前的人是我多年未见的父亲,他抱着的是刚一岁的妹妹,我明白我又一次的陷入了那个梦境之中,梦里的我穿着一件红马甲身上印着当年有名的粉红女郎,我的父亲一手牵着我,一手抱着我妹,去到以前他开过的那间小餐馆。


 

  深夜的餐馆人络绎不绝,大城市的夜总是显得格外热闹,加班到十一二点的年轻人三五成群相约宵夜。


 

  等到打烊时分早已经凌晨两点,梦里的我一时觉得有些饿了,和父亲说了两句话自己一个人去到另一条街的小卖铺买了一个面包。


 

  可当我再回到自家餐馆的时候门已经关了,我的父亲叔父他们忘记了我的存在将我扔在了空无一人的街道。


 

  无助,绝望,害怕当下的我只有这种心态,眼泪顺着眼眶低落在地上,我双手紧紧的拽着昨天母亲给我新买的马甲。


 

  朝着有亮光的地方疯狂的奔跑而去,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条街,只知道那条街很暗很暗,借着月光隐约能看清旁边是一条河道。


 

  河道之中散发出令人恶心的气味,我知晓自己是跑到了城镇之中最乱的那条街,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抑制着发抖的身体低着头往前方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撞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我缓慢的抬起头想要看清楚自己撞到了什么,这时迎面而来一辆车,它的车灯让我清晰的看见了,我撞到的是一个人。


 

  一个脸色紫青挂在树上的死人,他被挂在我面前的树上,双眼怒睁死死的盯着我,那一瞬间我什么反应也没有,傻傻的看着树上的人。


 

  我的身体似乎比我的大脑答应的速度要快,双腿发软的我跌坐在地上,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死人。


 

  我不知道自己盯着他看了多久,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处于奔跑之中,风吹的脸生疼。


 

  恐惧感战胜了其余的任何感觉我的脑子里只剩一个字“逃”。


 

  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自己摔了多少跤又爬起来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在黑暗之中疯狂的奔跑着。


 

  滴落在手上的我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直到自己跑到了出生的医院门前。


 

  我看见了门前停着一辆救护车,而救护车上被推下来的人我看见了他的鞋,就是刚刚我撞到的那个死人。


 

  那一瞬间我崩溃了,大哭着跑进了菜市场寻找着回家的路。


 

   黑暗中的菜市场不时的闪过去一些黑影,又一次我被绊倒了,额头着地的狠狠摔倒了,也许是摔出血了,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停地滴落。


 

   隐约听见自己身后传来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哒哒声和身旁传来的淅淅索索的声音,我记得菜场的旁边是一个大型的超市。


 

  借助超市的光线我看清了旁边淅淅索索的声音是一只老鼠正在吃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内脏。


 

  而我身后的皮鞋声也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最后停在了我身后。


 

   我很想转头看看身后是谁,但我没有那个胆量,忍着剧痛爬起来疯狂的在黑暗之中狂奔,没有一个人向我伸出援助之手。


 

   最后我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只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


 

  “你逃不掉的。”


 

  惊醒的我打开床边的台灯,时间指向三点又一次陷入了同样的梦境之中,它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不清楚,我很少会做梦。


 

  而这个梦却跟随了我很多年,有人曾跟我说梦是大脑对于潜意识记忆的一种整理。也许它跟我某一段记忆是相连的。


 

  梦境中的我看起来三四岁,而那个时候的我是一点记忆都没有的,只是在那个年纪我曾经生过一场大病,具体的事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早已记不清了。


 

  衣柜的最底层压着一个箱子那里面封存着一件衣服就是那件红色的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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